第(2/3)页 审判庭的天才,英俊且前途广大的年轻副手。 只是道路有些小瑕疵。 非冠神。 ——但也没什么。 人总不能十全十美。 接下来,刀刃。 实在说,这女人有些话让他都脸红。好在她不是赫雷斯见过的那种‘天气怎么样’型号的女士——至于仙德尔·克拉托弗… 赫雷斯‘认识’她。 大名鼎鼎的克拉托弗。 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来,这支小队的不凡。 能有克拉托弗加入… “酒馆?” 罗兰被揽着,还不忘夹起手杖:“和伦敦城的不同?” “不,酒馆就是酒馆。我是说,当地的特色,柯林斯,”赫雷斯一脸神秘:“这儿有一种酒,棒极了!” 费南德斯和刀刃眼睛忽地发亮,齐声问道: “什么酒?” 赫雷斯乐了。 ………… …… 港口的酒馆不少。 赫雷斯常去的那一家叫‘乌贼屁股’——据说是因为船只排水时和乌贼排泄很像,又说是因为在乌贼的排泄物里多是鱼虾残骸,这种凝固后的半透明胶质物在那些吃不起饭的人口中堪称美味… 总之,就叫乌贼屁股。 当一行人赶到时,酒馆已经开始热闹了。 这座尖顶子建筑外墙实在不得入眼,里面却别有天地:天花板上挂着一副鲸鱼肋骨(或者不是,罗兰弄不清),巨大的骨骼间人为缀上了铜质风向标与生锈的船钟。 褪色深绿墙皮时不时露出青砖,有些用海报档上,又被烟熏出深褐色的焦痕。 上面是船只或某些公司的宣传。 还有一些海报,只是虔诚地画那些穷到衣不蔽体的女人——这些虔诚的画家更受人们欢迎。 吧台是环形,不见棱角。 木板上有密密麻麻的痕迹:刀痕、磨痕和坑洞,两侧和背后的酒架上码满了贴或未贴标签的瓶子,尤其让人渴望目睹它们倾倒时的场面。 赫雷斯轻车熟路地推门,拨开烟雾缭绕的帘子。 和一个瘸腿的男孩打了招呼。 “嘿,汤姆。” 羊毛卷的男孩左腿空荡,踩着一根不怎么精致的假肢,走路时敲得咚咚响。 “哦,你还没有被调走啊,赫莱尔。” 他嘻嘻哈哈,杂技一样一手托举盘中五杯啤酒,另一手的托盘里放满大大小小的碟子:喝酒时用来助兴的小虾和肉不算多的鸡骨。 赫雷斯摊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,小汤姆则朝酒馆某处努嘴: “还有两个位置,抓紧时间。” 他瞥了眼赫雷斯身后的人,把往常要开的玩笑咽回肚子里,踏着木腿,灵巧在人群中闪躲腾挪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