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还是魔宗对人,进行了天大的克扣。 无论是对身对心。 变本加厉。 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。 舍不得了。 绝节世的珍珠,没有被好好的对待。 无论是跟他。 亦或跟了魔皇。 都是让人受苦。 这苦时日,是否有苦尽甘来的一天? 再度望人单薄的弱柳扶风。 又在念: 即便往后当真能好。 亏欠过了的,能补回来吗? 天之道,损有余补不足。 人之道,损不足奉有余。 他们到底干了些什么事呢? 齐西颜待得师兄、师弟走后。 才有心思来关心他,禅文医心并未短缺,只是对上魔宗的太子,还为魔皇规定,继百年之后大事的不二人选。 身上,自当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。 随口说:“你亦该回去了,太子事有许多吧,还留在此处莫非不怕吃苦头?” 半开玩笑。 半是劝慰。 沉鱼牢并不是他该来的地方。 魔皇允许他们前来。 无非是之前闹过。 更为他们之间,需要有好好的对话。 放任,得不到好。 更会使他们走向天秤的两端。 始终相信魔皇还有半分真。 更幻想还有明天与未来。 未到绝境,终为赖活。 哪里真会推向极端? 想着最差的。 结局,引向最好的。 银惑微苦笑:“你赶走了青雉与西胶,再来赶我,迫不及待的要与魔皇好?” “银惑,玩笑一点也不好笑。” “是吗,那我叨拢没关系吧你紧张什么?” “非也。” “哦?”饮茶后问:“那是什么?” 人不语。 气苦对他的纠缠。 更多的为,要让他在魔皇怒前。 离开。 沉鱼牢并不适合他。 银惑待手中茶饮尽。 放下说:“好了,我与你说笑。” 齐西颜白了眼:“即如此,离开吧。” “唉,你还真是开不起玩笑了,从前可不待这般啊?” “银惑!!!!!!” 从前与未来,天差地别。 若问心事几多缠。 无非,情关情,苦连苦。 家,对他们而言。 为地狱黄泉。 站在三途河畔。 望着黄泉的倒印。 是命运的捉弄。 更是无关情愁的落寞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