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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扶桑一脸迷茫地盯着他看。

    戎狄给她解释：「离得太近了，搞错了也很正常，感觉到疼可能只是因为心理作用。」

    「痛就是痛，不痛就是不痛，你现在神志清醒，怎么可能会因为心理作用……」

    「有可能。」姜扶桑话还没说完就被戎狄打断，他黑眸灼灼地盯着她，「你明明来医院看过我，但是非不承认，我心里不好受，疼也无可厚非。」

    「……」姜扶桑安静地听他一顿胡诌乱扯。

    戎狄并没有就此罢休，继续说道：「你不信的话，亲我一下，肯定立马就不疼了。」

    姜扶桑：「……」

    戎狄像一只等人抚摸的大型犬，就差哈着气摇尾巴了。

    姜扶桑动了动唇：「幼稚。」

    她的评价，戎狄全盘接受，过了半晌，他还是没忍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：「幼稚总比嘴硬好。」

    姜扶桑听得出来戎狄是在映射她，但她也只是眨了眨眼睛，并不在乎是不是真的如此。

    戎狄眸色越来越深，双手不自觉地捧上她的脸蛋，强迫她和自己对视：「姜扶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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