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五章 顺藤摸瓜-《一曲惊鸿舞霓裳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凤邪埋怨的看着前面手牵手的二人,亦步亦趋的在后面跟着,却是再也不敢开口说话。

    劲风吹动着为数不多的树木沙沙作响,麻雀在树梢发出啾啾的叫声,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,三人扎起耳朵,听着周围的动静。

    再往里面行至两百米的路程时,偶尔可以听到几声牛和羊的叫声,再往近了走,那声音更加清晰,与其说是牛的叫唤声,那不如说是悲鸣,是哭泣。

    逐渐的,好像可以看到有烟冒上来,再往里面走,是一间烂旧的茅屋,这茅屋单独在此处,甚是扎眼,独立于这寒风中,却没有倒下。

    “小心!”即墨罹身子一顿,小声说道:“有人。”

    顺着茅草屋的一个小缝看过去,那里面有两个正在说笑的人,两个中等身材的男人,头上系着粗布麻巾,腰间挎着短刀,脚上是动物皮子做的鞋,全身上下充满着一股浓浓的戾气,还有痞子气。

    悲鸣声从不远处一声声传来,闯进三人的脑中,那声音中带着浓重的悲伤与痛苦,他们谁都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,谁都不知道要宰杀一头牛的时候,牛会发出这样凄厉的叫喊声。

    再往里走,是一处铁大门,死死的从里面锁着,貌似并不太欢迎外人的进入,好在围墙不算太高,他们完全可以轻松跃过,不被任何人发现。

    乐正羽三人敏捷的躲过那两个守门的男人,悄然进入院子,四下空旷,中央一口锈迹斑斑的大铁锅,没有人守着,只在横梁搭起的圆木柱子上,架着一头依然流着血的牛。

    老牛身上伤口数不胜数,全部大大的敞开着,黑洞洞的血窟窿,好似在向世人、在向老天昭示着这里的人类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暴行。

    看样子是刚被剥皮不久,那新鲜的肉身还在寒冷的空气中冒着热气,好像是在散发着最后的余温,鲜血一边顺着脖子流入铁锅,一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,一股腥味扑鼻而来,三人竟没有人想吐。

    他们没有多想,看到这样再平常不过的屠宰场景,几人只是微皱眉头,继续警惕地向里面走去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废弃的大宅子,一个三进大的院子,——由纵向的“门厅”“正厅”“后厅”这三个厅组成。

    北房三间仅中间一间向外开门,作为堂屋。两侧两间仅向堂屋开门,形成套间,成为一明两暗的格局。

    在古代,像这种院子,屋子的居住也是分尊卑的,堂屋是家人起居、招待亲戚,或年节时设供祭祖的地方,两侧多做卧室。

    而且东西两侧的卧室也有尊卑之分,在一夫一妻多妾的制度下,东侧为尊,由正室居住,西侧为卑,由偏房居住。

    东西耳房--可单开门,也可与正房相通,一般用做卧室或书房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