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十八章 贵族、顽主和一扇门-《暴土扬尘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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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罗醒了说着,打开了笔记本。
    “慢慢看,档案先不用着急还。你可以尝试着换一个角度看,也许会有新的感触。没听有那么一句话吗?有一种“放手”是对爱情说的,还有一种“放手”是对流氓说的。所以妈妈常说:放轻松,放轻松,至于“疯子”那里我建议你抓紧去。。”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罗醒了依然按部就班的完成了系列学徒课业,准时来到公园的小亭子。
    “大爷,您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”
    “你叫大爷的爷字不要加儿话音,你的中文进步很快嘛?”
    “那是应该的,我父母只是二代移民,以前家里多少还讲些国语。您老儿是从事文艺工作的吧?看您比那几位爷儿有气儿。”
    “老字和爷字都不要加儿话音,也不要把儿字发出音来。不是有气儿,是有气质。呵呵~有气质不见得能如何,没气儿可就要命了。”
    罗醒了有些无语。这位“兰花指”的老爷子的确是健谈,可却总是不接自己的话茬儿。是不是自己打岔的节奏过于频繁了?
    “气质?我的懂。是贵族,贵族的工作。”继续吧,看咱爷俩儿谁能绕得过谁?
    “呵呵~哪里还有什么贵族?再说贵族也不是工作。”
    又完啦?您老倒是继续往下说啊?
    “哈哈~你这个学生娃可是问到了你崇爷的避讳。要说贵族是工作的话,你崇爷那还真是贵族。是吧?老崇?”
    “你个老孙头,就是嘴欠。”说着,崇大爷扭头用兰花指虚点着一位面容清瘦的老者,眉目含春,一脸的娇嗔。
    这位儒雅的孙大爷应该是工厂里的工会领导或政工干部,说话总是习惯性的想要叉腰。红光满面的肯定不是肾虚,架势很足却没什么气势。指节粗大,没有明显的茧子。皮肤也保养得很好。受教育程度应该不高,总爱引经据典却每每蹦出一些俚语荤话。三七分头梳得一丝不苟,衣着打扮却很随便。嗯,应该差不多。罗醒了心里暗自分析着。
    “虫儿爷儿,是贵族。我了解对吧?”
    “你应该说:我说的对吧?不是了解。是崇,不要儿话音。”
    这孙大爷怎么也一个毛病?净找话茬,不接话头儿?
    罗醒了之所以对“兰花指”崇大爷的身份感兴趣,是因为他心里有些拿不准。崇大爷唱的是青衣花旦,不是“兔爷”。只不过有点儿入戏太深,已经分不清戏里戏外了。
    崇大爷的家世应该不错,但他好像除了京戏别的不会或是不感兴趣。又明显的不是科班出身,自然也不会登台演出拿这个行当作谋生手段。春风摆柳、细皮嫩肉的应该也没干过粗活,那他靠什么养活自己?还养得这么滋润?这么经年久月的潇洒?
    “你崇爷是位老旗人。”好在孙大爷终于接上了话头儿,罗醒了不敢再打岔了。
    “知道旗人是什么的干活儿不?”孙大爷的第二句话却又要跑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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