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十七章     胜事空自知-《暴土扬尘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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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其实很多人都想拜老师为师,目前咱们单位的人也基本都得到过师傅的指点。现在想来方左当时的小心思也只是私心重些,并不算过分吧?”
    章小岭又侧脸给罗醒了甩眼神儿,罗醒了佯作不见,专心的听着。自己这个记名师兄太实在了,方左那是小心思吗?那是目的性很强、方向明确地“借力”好不?
    而且方左对师傅的心思也把握得很巧妙,以师傅的“江湖地位”犯不着为后辈的这点儿“小心思”出面解释什么。时间久了自然也就变成了“默认”。
    “齐骁对他师傅的眼光很佩服,当时是上下班的晚高峰期,车上的人很多。齐骁和他师傅往中门汇拢的过程中,齐骁得到了方左的示意,那是一个站在门口位置的矮个男子。身材很墩实,身高不到一米六。
    这个矬贼站的位置一看就是准备到站后下手,然后顺势开溜。矬贼的准备动作很僵硬,应该是个新手。齐骁就挨到他的身侧就等他出手了。
    齐骁的外号叫“一把抓”,这真是练了很久的功夫。一般人只要被他攥住别想脱手,谁知道今天却失手了。齐骁一搭手就知道坏了,这矬贼的手腕非常粗,齐骁的大手愣是没攥住,被他一翻腕就跑了。
    我没有糟改齐骁的意思,但他当时的话语中已经有了些“匪气”。后来他和他的师傅一起出的事,齐骁受他师父的影响很深。看来过早的收徒弟未必是好事。
    师傅传给徒弟的不光有艺业还有操守。方左那时还很年轻,自己也应该还没有定性吧?”
    章小岭在沙发上扭着屁股,又侧脸看罗醒了。意思是你这个师兄讲个故事也太不着调儿了吧?还自带说明书的啊?罗醒了依旧正襟危坐。
    “齐骁和方左一看贼跑了就在后面追,这一追才发现还真是走眼了。齐骁的手真的很大,一边说还拍着桌子。齐骁说,这个矬贼跑的那是一溜风,他们师徒俩追了一头汗。眼看这矬贼进了一个胡同,齐骁和方左就不追了。这片儿胡同正在拆迁,临街的没拆里面却是随拆随堵。前面刚砌了一堵新墙,变成了死胡同。师徒俩就守在胡同口捯气儿,等着这个矬贼自己出来。
    后来就变成了一个并不好笑的“笑话”了。果然没一会儿那个矬贼就一脸茫然的从里面小跑出来,看着师徒俩发愣。估计也是在盘算着有多大把握从两人面前逃出去,师徒俩也不着急了,就看着矬贼乐。一会儿就见这矬子扭头就往回跑,师徒俩就在后面继续追。那个新砌的墙有三米多高,贼肯定是翻不上去。但就怕贼借助其他工具翻墙,因为拆迁的时候里面很乱,保不齐会有大的棍子什么的做支撑。
    胡同不深,一会儿就到头了。那个矬贼丝毫不减速,直接就朝墙冲了过去。师徒俩以为他要加速进行攀爬,也没在意。这矬子的身高不到一米六,可体重却很大,即使会轻功他也上不去。
    结果你猜怎么着?“轰”的一下,是尘土飞扬。原来这货压根儿就没打算爬墙,直接用膀子把墙撞了一个大窟窿。我听到这里也是和他们师徒俩一样的直发愣,真是疯狗入穷巷,高手在民间啊!
    这个矬贼摇晃着从砖堆里爬起来,拍拍脑袋上的土就左摇右摆的继续向前跑。齐骁要继续追,方左却说不用追了,给他个教训就得了。
    打那以后我和方左就熟悉起来了,成了很要好的朋友。虽然还是见面很少。但逢年过节还是会聚一聚。平时电话里也经常交流。越发地觉得他是一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。为人也很义气。
    那个时候还是年轻。现在想想那次喝酒的时候,他就已经变得很“江湖”了。自己不是没有发觉,只是在心里不愿意承认。转过年的七月份,他就成了反扒大队的队长。也是全系统最年轻的局级领导,风光一时无两。”
    “那他后来是犯了什么错?局里的通报上只是说的渎职罪。”
    “师兄,您前面提到的“北李”,那-----------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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