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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小静一愣。怎么……

    怎么是女孩的声音？

    “你们怎么了？锦书姐要治脚的，她跛了嘛，我就是来给她针灸，你骂她干什么。我知道，我是医馆的大夫，不是自己干的，私自出诊不太好，可是锦书姐是我的朋友，我帮她一下怎么了？

    你可以骂我不守医馆的规矩，可是你不能骂锦书姐啊！这事儿又不是锦书姐的错。何况我们回春堂医馆跟别的医馆不一样，我们医馆的大夫是可以自己去给病人瞧病的，没那么多规矩的，就为了这点事骂人？

    唉，为了怕有人说我坏了医馆的规矩，我才扮男装的，没想到还是被骂。不跟你说这么多了，热死我了。给锦书姐针灸可真费劲啊，头发都湿了，难受。”蝶衣边说边把自己的头发给解下来，等头发披散下来，林小静的脸彻底黑了。

    这……真的是一个女孩。

    “啊！这是回春堂的蝶衣！”有人认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对，对，我也认得的，我小儿生病的时候找的就是蝶衣！”

    “对啊蝶衣。蝶衣温柔啊，我女儿生病都不敢看大夫的，但是如果是去找蝶衣，她就愿意，蝶衣温柔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认得蝶衣姑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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