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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啧啧啧，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样子，还真的是够坚持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叫坚持吗？坚持还是个夸人的词呢，这叫不要脸。没听到姜太太说的吗？姜太太看在她是妹妹的份上才忍让她的，她还得寸进尺了。”

    “啧啧啧，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大伙儿议论着议论着，说话就越来越难听了，一个个的都骂云锦书不要脸，甚至还有越来越多的人前来围观，一来又加入进来议论了。

    “听说前几天又为了姜大人跳河呢，原来是真的。好容易捡回来一条命，怎么还做这种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啧啧啧，听说她家里条件也不好，就一个老娘，弟弟都十七八了还没钱成婚，她还这般造作丢脸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听着这些议论声，姜文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
    “云锦书，你够了没有！”他走到云锦书跟前，气得眼睛血红血红的。

    云锦书摊手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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