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后来沈贺夫妻出了意外,这玉牌就成了他们悼念亡夫的寄托,便更是看重。 这些年无论是在沈家还是到了宋家,他们三人都一直随身戴着。 沈珺九见沈心箬也将脖颈间的玉牌取了出来,她当着她的面,手中在那玉牌上摩挲了片刻,便见到原本整体一块的玉牌竟是突然成了两半。 而那约有一指厚的玉牌中间居然是空的,里头放着块小小纯金打造的令牌,上面写着“阈”字。 沈珺九又拿过了沈心箬的玉牌,照着刚才的办法将其打开,那里面也同样有着一块令牌,和沈珺九玉牌中取出来的一模一样。 沈心箬张大了嘴:“这……” 这玉牌她戴了七八年了,从不知道里头还藏着东西。 而且这令牌…… 沈心箬抬头看着沈珺九,沈珺九低声道:“姐姐可有听说过,天阈商行?” 沈心箬瞳孔猛的放大,就听眼前的妹妹神色平静的说出惊天大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