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眼前这个沈珺九完全不像是他往日里那个温顺乖巧的外甥女,性子乖张的厉害。 更何况事实摆在眼前,慧慈的反应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不对劲,事情的发展也他们所想的天差地别。 宋宣荣向来谨慎,哪怕之前自以为万全之时,也先将自己摘了出去,留了退路。 这种时候明摆着事情不对劲,他怎可能开口将自己陷进去。 宋宣荣原本的话咽了回去,只是道:“有什么话问清楚了再动手,免得误会。” 沈珺九闻言眼底划过抹嘲讽。 这就是她的舅舅,小心谨慎的像是乌龟壳子,稍有风吹草动,就缩进去保全自己。 沈珺九冷然道:“问自然是要问的。” 她转过头看着慧慈: “大师,你跑什么?” 慧慈此时已经害怕至极,他用力挣扎着大声道: “竖子尔敢,贫僧乃是妙法寺僧人,有僧牌为证!” “你这般对贫僧动粗,也不怕对佛祖不敬!” 冬青脚下一用力,原本叫嚣的慧慈顿时惨叫了一声。 沈珺九伸手扯下他腰间的僧牌:“你也能代表佛祖,那你家佛祖可就真廉价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