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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心里却在呐喊：快骂我！快罚我！把我赶去刷马桶！

    【皇帝对您的好感度-2，当前好感度：2。】

    降了！终于降了！宁婕内心狂喜。

    君泽看着她那副样子，虽然生气，但不知为何，总觉得这场景有点……眼熟？

    好像在哪里经历过？

    他压下那一丝怪异感，冷声道：“看来冷宫还是太清闲了！罚你……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，宁婕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心里大喊：“给我读档！”

    【正在读档中……】

    场景瞬间回到她捧起花瓶的前一刻。

    再来！这次换个砸法！

    宁婕这次把花瓶举高一点，假装要擦拭，然后“手滑”——

    “啪嚓！”花瓶掉下来，摔得更碎了。

    皇帝又来，更怒：“宁婕！你……”

    【皇帝对您的好感度-2，当前好感度：0。】

    “读档！”

    第三次，宁婕把花瓶往墙上磕……

    第四次，她假装被门槛绊倒，把花瓶扔出去……

    第五次……

    每一次，皇帝都会怒气冲冲地赶来，每一次，宁婕都能成功让好感度降低2点。

    但她也发现了问题，皇帝暴怒的持续时间在缩短，训斥的台词也越来越简洁。

    直到不知道第几次读档。

    宁婕也已经记不清了，反正积分是负的，债多不愁，她又一次摔碎了花瓶。

    皇帝再次驾临。

    这次，他看着一地碎片，又看看跪在地上的宁婕，脸上已经没了最初的暴怒，反而带着一种极其复杂，麻木的表情。

    他揉揉太阳穴，没有立刻训斥，而是沉默地看了那堆碎片几秒钟，才语气平淡开口：“这次……摔得不够碎，大的碎片太多，缺乏……美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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