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而站在他对面的一个狱卒烧红了铁,似乎想烙在他身上,让他醒来。 “醒了,他醒了。” 另一个长相猥琐的狱卒道:“烙他!” “这不大好吧,他已经醒了。” 猥琐的狱卒一把抢过对方手里的铁:“有什么好不好的,这是陛下的命令,他说了如果他一直不醒就死命的折磨他,让他醒来。” “可是他已经醒了!” “醒了又怎么样?你不说我不说,谁知道呢?” 说着,这个猥琐的狱卒将烧红的铁烙在了蓝潇溶的胸口上。 红铁烫穿了蓝潇溶的衣服,滚烫的铁贴在身上,剧烈的疼痛犹如万千把剑戳进了胸口人,让他痛不欲生。 虚弱的汗水从他俊美的脸上话滑落,他的目光冷如冰雪,嘴上没有叫出任何有关“痛”的声音,他只是盯着眼前的狱卒,似乎是想记住他的模样。 这个猥琐的狱卒因为没有听到蓝潇溶喊痛和求饶,于是异常的恼火,他觉得自己烫得还不过瘾,于是连续抽出了三个烙铁,就要烫蓝潇溶的脸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