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荒河吉备土向来人行礼,接着禀告了现在的情况。 听完荒河吉备土的报告,菖蒲望向万年扑克脸的九智来栖,意思是如何定夺。 “菖蒲大人,我觉得可以。” 自家这位少领主为人优柔寡断,他不出声提出建议,估计还要拖一会儿。之前几位家老就是如此,现在无名那不耐烦的都写满脸了,再不给个准信,难保要发生冲突。 “好,那就让他们三个上车吧。” 菖蒲点点头,微笑着看向无名,“无名酱,之前谢谢你帮我们解围哦,作为回报,我答应你的要求。” “哼。” 无名仰着小脑袋,向秦天赐招了招手,包围他们的武士纷纷让开一条道路出来,家主都发话了,他们继续拦着岂不是要抗命。 生驹有些不安地跟在后面,他可以感受到武士眼中的敌意,尤其是那些皮肤被烫得通红的武士,眼神几乎要吃人。 “这帮怂货不敢开枪的,放心。” 秦天赐很硬核地安慰道,听得生驹更加不安。 菖蒲给他们三人安排的车厢位于列车的最后一节,里面堆放了许多杂物,明显是节货厢。 好在车厢空间够大,他们不过区区三人,等菖蒲遣人送来床被和席子,三人一人挑了一张铺好便坐了下来。 “咦?你怎么也跟来了?” 无名坐在席子上,好像刚看到生驹一般。 “你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。”秦天赐吐槽道。 “难道是我表达的意思不够明白吗?”无名自言自语嘀咕了声,望向懒洋洋躺在席子上的秦天赐,皱起了眉头。 “苍士勇斗,你不觉得脏吗?” 秦天赐此时全身衣物破烂,虽说伤口在逐渐愈合,但是残留的血迹还未擦去,看着相当狼狈。 “自己的血,脏什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