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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涵笑笑，“我大概能猜到，你与族民心念相通的法器，就是你手上的小鼓，而祭台下方的红衣女子，就是利用你手中的小鼓，控制了全体族民的心念。”

    女人惊惧，“红衣女子，哪里来的红衣女子？这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可能，而且我还看到，你在祭台上跳的舞，与祭台里面红衣女子所跳的舞，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血口喷人。”女人大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不用着急。”萧涵说道，“我早已看的明白，红衣女子控制你并通过你控制族民，乃是暗中所为，并非你所愿，也非你所能抗衡，你和他们一样，都是受害者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，可属实？”大长老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想问一句，像这样的祭祀场景，是第一次出现，还是出现过多次？”萧涵很有耐心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祭祀出现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。不过自去年以来，族民们平时聚会，也发生过多次。”大长老说道。

    “身为大长老，你就没有怀疑，也没有查过吗？”

    “自然查过，但查无结果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事情发生后，族中可有异常？”

    大长老叹了一声，“不过短短一年，族中已有六十余人老死，这很不正常。”

    萧涵眉头一皱，“以前每一年老死的族民，有多少？”

    “十人左右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差别有点大。看来，祭台下红衣女子从族民身上偷走的是气血，因为失了气血，那些人才会早亡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红衣女子，究竟是谁？”大长老问道。

    “她是谁，我现在还不知道，但只要把这个祭台毁了，自然能找到她。”

    “万万不可。”

    大长老听闻，脸色大变。

    而族民们，则再一次发出吼声。

    “一个祭台而已，有何不可？何况你们供奉的，是个邪物。”

    “休得胡说。”苍老女人厉声说道，“这个祭台，乃是噬山族祖上传承，护佑族民数千年，岂能内藏邪物？”

    萧涵看着大长老，“大长老，是要族民还是要祭台，这事你得做个决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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