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小姑娘是在拿吓唬孩子的招数来吓唬他吗? 程清宴被她戳中了笑点,握拳抵着唇瓣,低低笑了几声。 “你笑什么?不信我说的话?”戚栩被他笑得莫名其妙。 “咳咳咳,没有,我只是觉得自己身上的伤都是些皮外伤,应该没有那么严重。”程清宴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。 “我是大夫,严不严重,我说了算!”戚栩将手里拿的瓷瓶塞进他手中,“这是上好的金疮药,你先用清水清理完伤口,再撒上这药粉,最好用干净的布包一下。” 程清宴低头望着手里的两个小瓷瓶:“好,那我就收下了,多谢戚栩姑娘赐药。” “程公子,不必客气,毕竟,咱们也算是一起同患难过。”许是经历了矿洞下发生的那些事,戚栩对他的感觉,也不再是那般陌生了,“你后背上是不是也受了伤?我替你上药吧!” 背后的伤看不见,自己上起来太麻烦了。 程清宴忙退后一步,摆了摆手:“不必了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 “什么男女授受不亲,我是医者,在医者眼里,没有男女之分,都是病患。”戚栩和云茯待久了,耳濡目染,脾气也像是几分。 “你若觉得不好意思,那咱们将门关上就是了。” 戚栩将他往屋内推了推,顺带着将身后的门合上了。 程清宴:“???” 问题的关键,是他好不好意思吗? 可对上小姑娘那双澄澈干净,的毫无杂念的眼眸,程清宴觉得是自己的思想有问题。 戚栩手法娴熟地替他处理伤口,白皙的小手微凉。 视线触及到程清宴脸上那陈旧性的一大片伤疤时,多了句嘴:“程公子脸上这伤是如何落下的?是烧伤吗?” 程清宴没想到她会忽然提及自己脸上的疤:“算是吧。” “哦,那一定很疼吧。”戚栩将他脸上的伤疤和自己之前脸上的伤比较了一下,发现,程清宴的伤比自己的还要严重,自己那时候都疼得要命,那他应该比自己更疼吧。 “忘了。”程清宴不是忘了,而是不愿再去回忆那段过往的记忆。 戚栩也没打算去追问别人的过去,只是想着,自己帮他去向云茯求医:“我之前的脸上也有很严重的烧伤,后来,被云茯治好了,你的伤,也可以找她试一试。” 谁知,程清宴想都没想,就果断地拒绝了:“不用,我不在意皮相这些。” 戚栩也不是那般不识趣的人,她深知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,不该自己去管的事情,就不要管太多。 闭上嘴巴,不再多言。 ——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