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云茯怀疑他们连那炼丹炉和木头架子木头桌子都一起搬走了。 云茯也被戚寒洲背了起来。 刚准备出发。 洞口处就传来一抹微弱的光亮。 本来还因为要离开了而兴奋着的药奴们,此时,全都被那亮光吓得瑟瑟发抖,陷入了恐慌之中。 “是他们来了!忘川教的人来了!” “他们会把我们丢进那水潭里喂鱼的!” “逃不掉了!我们逃不掉了!” …… 唯有那少年还保持着冷静模样:“都闭嘴别吵,听脚步声,只有一个人,慌什么!” 云茯朝着少年看了一眼,这耳力,和戚寒洲有的一拼了。 很快,一个举着火把的人影出现在洞口,证明了那少年的话。 那是一个蓄着须的中年男子,五官清瘦,个头中等,一身青灰色的布衫,乍一看,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 可当那些药奴看清楚了来人时,反应相当激烈。 眼神里有滔天的恨意,也有对来人的恐惧,交杂在了一起。 “他来了!” “是他!” …… 对面那中年男子,借着火把和洞内烛台的光亮,也看清楚了洞内的情况,当即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,淡定地挑起唇角,嘲讽地笑道:“谁放你们出来的?你们竟然想跑,这整座山都是忘川教地,你们跑得掉吗?” “孟延年。” 戚寒洲觉得眼前这人有几分熟悉,对着那张平平无奇毫无记忆点的脸想了半天,才想起这人是谁。 正是之前,在八等区抓了那些孩童试药,在得知了云茯追查到自己身上时,逃跑了的那位东木寨的前任寨主。 孟延年出生御医世家,戚寒洲在盛京的时候,曾和他见过面。 只是两人不熟,再加上这么多年,容貌上的变化,他才想了那么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