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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是么？

    这样才有乐趣。

    寒启凌笑着，笑着笑着唇角就是不知道为何流出了一点殷红血液，但是他似乎没有感觉一般，陷入了这等癫狂的状态，完全不在意自己这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笑声在空荡的大殿之中回荡，却是带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压迫，可怕至极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此刻，另一边，

    云暮挽从秘境出来之后，眼下就是有点失力，此刻便是扶着旁边的树，不让自己倒下，小腹处传来一点细密的疼痛，她不由得皱了皱眉，随后，这便是直接就吃下了一颗丹药。

    丹药服下，这肚子也是好受了一点，但眼下她还是没有动弹，就这么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树木，是想休息一下就离开，然而，却是不知道为何，竟是在此刻，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
    她微微蹙眉，环顾四周，似乎是带着一点疑问，为什么她会感觉到窥视？

    窥视……

    云暮挽思索了一下，彼时，一双冷眸便是直视天空，那紫眸深邃，好像是带着极度的冷意，仿若能隔绝什么，最后，那一股子感觉消逝，云暮挽也是不在原地久留，恢复力气之后这便是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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