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喂,那个。每次都叫你‘喂’实在很不方便,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叫什么名字?”我问。 女孩没搭理我,就在我快要放弃离开时,她这才慢悠悠的回答:“筱筱。” “姓呢?”我一喜,总算还是勉强能交流吗,这家伙。 “鹿。” “鹿筱筱?”我总结。 “嗯。”女孩从鼻孔中喷出了‘嗯’的声音后,没再嗦。 就某种程度而言,如果她嫁给某位喜欢耳根清净的人当老婆,倒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。我不无恶意的想道。 两居室的客厅里也有几盆一人多高的大型盆栽植物,在风的吹动下,树影婆娑,可是不知为何,我总觉得有些不舒服。 其实这种略微的不适感自从来到鸽城,一下飞机就曾一度出现过了。就仿佛整个鸽城都笼罩在一种称得上怪异的压抑中,空气里弥漫着神秘,难以言喻和解释的气息。 6点四十五分,雨已经完全停歇了,路面上的水被城市的地下管道吸纳干净,只剩下一丝丝湿润的痕迹还在证明不久前雨量的充沛。 “筱筱,要不要出去散步?”我在鸽城压抑的空气里老是觉得不自在,看什么都不顺眼,于是想到街道上走走,熟悉下环境:“饭后不散步,对女孩子而言可是变胖的隐患喔。” 其实,自己这番对其她女孩很有效的杀手锏,对面前的电波女是否能起作用我保持着极大地怀疑态度。但事情的发展完全的出乎了我的意料。 女孩抬起了头:“变胖?” 然后便下了决心:“走,散步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