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地的雪积累的很厚,我完全找不到通往内门的路。 安德鲁摸了摸脑袋,从门后边找来一把生锈的铁锹,一边在前边铲雪开路,一边抱怨着“市政铲雪车不愿意开进来,说是我们私人的地方,不归他们管辖。这群只知道收税的混蛋,难道替市民解决小小的麻烦也不在管辖范围了吗?” 我被他的言论给惹笑了,这家伙很有趣。不像周围的其它德国人一样严谨无聊。 古堡确实很大,花了十多分钟才从大门走到内门前,安德鲁用力推了推门。眼前硕大的古堡门顿时缓缓开启了。恐怕是很久没有抹油的原因,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让人非常难受。 看来安德鲁确实把我当成了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。这扇门听声音知道许久没开启过,他是特意因为我而打开的。在德国只有迎接贵宾,才会大开内门。 安德鲁挥手做出一个贵族姿势邀请我进去,我微微一笑。正准备进门的时候却呆住了。 在想要进门的瞬间,一丝凉意,一丝外边零下十度的暴风雪还冰冷刺骨的凉意扫过全身。再看身旁的安德鲁,他似乎一点也没察觉到,依然保持着刚才的神情。见我迟迟不进门,稍微有些担心。 我轻轻地一摇头,还是走了进去。 古堡的空间很大,但并没有任何出的地方。摆设也十分简陋,墙边全是些不值钱的现代工艺品。祖流传下来的古物估计早被历代的古堡拥有者给变卖的差不多了。 内门里便是客厅,客厅的一个小角落摆放着一组破旧的沙发以及一些低矮桌椅,沙发对面有一个很小的电视。然后硕大的空间里便空无一物了。 “简陋的地方,实在不好意思。我去给您倒杯咖啡,随便把父母叫过来。您先在沙发坐着等等。”安德鲁挠了挠头,见我坐下后便摇摆着肥胖的身子顺着旋转楼梯向二楼跑去。 不一会儿便有两个年人跟了下来,一男一女,两人脸都有一种操劳过度留下的沧桑感。他们穿着很旧的衣服,看我的眼神有些微的疑虑。 安德鲁抹了抹脸的汗,介绍道“这是我父母。” “梵特先生和梵特夫人,您好。我是夜不语,和安德鲁是校友。”我彬彬有礼的行了个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