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啊?哪儿不对了?” “你说哪儿不对了? 上上个月赵相从朕这里抠走了八万贯私房钱,结果他写了八首词埋怨朕小气鬼。 八首,整整八首啊。 而且,词牌都不带重复的。 更过分的是,他写就算了,他还当着朕的面儿唱给朕听。 别人听个曲儿,都是琵琶伴奏吴侬软语。 凭什么到了朕这里,就是一个六十多的解州老汉,敲着他上朝的笏板,顶着他那破锣嗓子,怼到朕耳朵边儿上唱? 而且,他一唱就唱了一个月。 爱妃你敢想吗? 这是哪里? 这是朕的御书房。 多么严肃,多么神圣的地方啊。 结果他天天就蹲在这儿,唱着不走了。 他唱就算了,他唱累了还偷喝朕的茶叶。 最后朕忍无可忍之下......又被他薅走了八十万贯。 爱妃你给朕评评理,这跟二十年,有什么变化嘛。” 刘禅这一通抱怨,高软软脸都快憋红了,才憋出来一句。 “如此看来,倒确实没什么变化。” 结果她刚说完,刘禅马上又接了一句。 “呃,不对,还是有变化的。” “啊? 哪儿变了?” “二十年前,好赖还能吵的有来有回。 可是现在,凭什么变成了只有朕一个人受折磨?” 刘禅的本意,是想着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,替他俩缓解一下尴尬。 但说到这里,一下子上头了,简直是越想越急。 凭什么朕一个人受折磨? 于是,他恶狠狠的转头就看向了岳飞。 “岳爱卿,朕要报复。 你也给朕找人写词,写八百首。 然后,从教坊司派一队人,派到他家围着他唱。 不把他头发唱的炸起来,不许停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