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去你妈的。” 罗兰悄悄凑近仙德尔:“我打赌,骂人的一定叫杰弗里。” 当你适应了酒馆的氛围,这种粗鲁且粗鄙,下流放荡的醉酒与脏话天堂后,实际是会感到快活的——我是说,一部分人。 “…上次我见着了!你裤子上有屎渣!” “我说过,我不小心坐在咖啡上了!” “瞧瞧,他说‘咖啡’,我从没听说过放蕨根的咖啡!” “哈哈哈哈哈!” 杰弗里报仇了。 虽然他心情还是不大好。 一些来此干活的女人穿梭于醉汉之间。她们寻找那些还没有醉透,并且能付出钱的男人——熟客早就有了自己的姑娘,这些晃来晃去的,必然有哪些地方不符合要求。 譬如价格,譬如态度,或一些难以言说的。 当木腿汤姆端上来鸡骨时,已经有三波姑娘找上过罗兰和费南德斯了。 刀刃女士表示,费南德斯只是搭头。 这让队长先生很不满。 “我可比这小子壮多了。” 女士同意,但却指出,那三个姑娘可是对罗兰‘自愿降价’的——到了费南德斯这边却维持原价,说明什么? 费南德斯挺着胸脯,试图强行挽回:“说明我看起来更有钱。” 罗兰点点头:“就当这样吧,女士。” 费南德斯恼火:“什么叫‘就当这样’?” 正说着,又有个姑娘过来了。 她穿了条呼之欲出的软裙,眉宇间的风情靠食用脏话生长,俏皮翻卷的发丝修拢出可人的轮廓。 她是妩媚的,也像多情的,绝对有法子让醉汉变得像产卵时的鲑鱼尾鳍一样。 但考虑到她的安全,罗兰多一句都没讲,冷漠拒绝了。 仙德尔有些不满。 前三个她都快要替罗兰答应了。 “仙德尔,我们有任务。” “任务也没那么重要。” 灰发姑娘抿了口啤酒,脸蛋微鼓,气呼呼的:“为什么不能答应?只要四个先令。” 赫雷斯在一旁起哄:“你可有个好搭档,柯林斯,说真的,我都有点羡慕了。” 如果你听见她刚才说什么就不一定了。 ‘我想看,罗兰,我想看看。’ 然后呢? 然后在抵达天堂的前一秒,用匕首割开她的气管。 这样一来,她就处于两种极致交叠的状态了。 极致的恐惧。 极度的快乐。 万物之父不允许祂的信徒呼吸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