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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昆仑镜。”

    陆歌闻言，忍不住分出一缕心神落在识海，朝着古镜看去。

    就见镜面之上，密密麻麻的全是字迹。

    仔细一看，字迹虽多，全都是三个字不断重复。

    【死老牛。】

    陆歌噗呲一笑。

    怨念还挺重。

    这小镜子怕是准备等自己证道真仙后再挑明身份，想着在自己面前装一波。

    但现在却被青牛提前说破了。

    “此物生于宇宙初开之际，乃时空汇聚之后诞生的先天灵宝。”

    “后落于西昆仑之中，被西王母所得。”

    青牛说着，后退几步，上下打量陆歌。

    “话说，这镜子一直被西王母视若珍宝。”

    “它怎么会到你手里的？”

    陆歌眨眨眼，小熊摊手。

    “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
    “就收了个匿名快递，打开之后，这镜子就钻我识海里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就带着我到处跑。”

    一边说着，陆歌识海之中的心神看向古镜。

    “对啊，镜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在西昆仑待着，咋找上我了？”

    【哼！】

    【问我做什么？】

    【你去问那死老牛啊，他不是什么都知道，什么都喜欢说么？】

    “哎呀，他不是也不知道嘛。”

    “说说呗。”

    【等你证道真仙之后再说吧。】

    古镜之上浮现一行字，而后又消失，只剩下光华镜面，照映着陆歌面容。

    见古镜不肯说，陆歌也不勉强。

    这镜子虽然总是拿自己本该就到手的东西当做奖励，但陆歌并不在意。

    毕竟没有它，也没有如今的自己。

    别说成仙得道了，怕是现在还在教室跟李飞一起在书山题海里遨游。

    之前对镜子说什么你没用了的话，也不过是调侃。

    即便这镜子日后真的毫无作用，陆歌也必然视若珍宝，永久珍藏。

    “我问它了。”

    “它说等我真仙之后再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青牛撇撇嘴道：“这小破镜子还挺爱藏。”

    陆歌搓了搓牛头。

    “罢了，它不愿说就不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且随它去。”

    青牛哼唧道：“你就宠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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