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钉在原地,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结。 无数的疑问和难以置信的荒谬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认知。 他下意识地摇头,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。 对! 大哥一定是来解决陆氏这个合作项目的问题。 作为陆氏总裁维护集团利益和自身完美的公众形象是本能。 再加上他以为傅语听是他的弟妹, 才会在危机关头出手相护。 一定是这样! 至于傅语听…… 陆景言的目光落在傅语听紧握着薄行洲手腕的那只手上,有种被背叛的怒火在心里燃烧。 救护车很快就把薄行洲抬了上去,傅语听跟着上了车,薄行洲的血和傅语听还被留在原地,跟陆景言的心一样。 但是很快就压下去了,肯定不可能。 她这么爱他, 估计也是被吓傻了。 傅语听也算做了件好事,让他那个哥哥受点罪也行。 陆景言默默的点了根烟,随后打了个电话拨给徐茜。 “茜茜,在哪?” 医院。 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霸道地侵蚀着空气,盖过了那令人心悸的血腥。 手术室门楣上,“手术中”三个猩红的字亮得刺眼,像悬在傅语听心尖的三滴血。 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,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掌心,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触碰地面血迹时,那粘稠温热的触感。 薄行洲被推进去多久了? 十分钟? 半小时? 时间被拉长、扭曲,每一秒都像砂纸磨过神经。 “他……伤得怎么样?”傅语听终究还是问出了口,声音艰涩。她的目光无法控制地飘向那扇紧闭的手术室门。 苏寒沉默了几秒,似乎在斟酌用词:“刀口很深,贯穿掌骨,肌腱和神经有严重损伤。医生正在全力修复。” 他顿了一下,补充道,语气沉重了几分,“即使手术成功,左手功能的恢复……也会是个漫长且不确定的过程。可能会有永久性的影响。” 傅语听背靠着冰凉刺骨的墙壁,指尖无意识地在掌心掐出月牙形的红痕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