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是她夺走了她的夫君,她的身份,她的地位! 还夺走了她的命! 她为什么就不去死! “啊……啊……王云娘……王云娘……我凤柔以南疆之血的名义诅咒你,诅咒你与表哥不得善终,生不能相守,死不能同寝,你们的孩子世代为奴为娼,永世只能做低贱的下人,我要你不得好死,生生世世都不得好死!” 凤柔双眼凸起,满脸怨毒,嘴里的话断断续续的吐出,乌黑的血也跟着唇角溢了出来,把身上的血衣渲染的越发的血腥,眼里带着恶毒,像是见到了她诅咒的话已经应验一般,脸上勾起了诡异的笑容,死死的看着前方的黑暗,只见满头华发的老者佝偻着身子,一直站在那里,双眼淡漠无情,就那么看着凤柔咬断舌根,准备用她一身的鲜血,完成这个诅咒。 “心术不正,死有余辜。” 老者看着凤柔以自己的生命举行南疆血祭,此法子十分阴毒,伤人伤己,甚至连累后世之人,是连南疆之人都唾弃的阴损祭祀,献祭者本身要有巨大的怨气才能牵绊住下一世人的命运,放尽身体里的血,以血为媒介,施展咒术。 天命不可随意更改,又岂会是血祭和怨气就能成功的,献祭者也会如她的诅咒,跟着轮回转世,亲手实现她下的诅咒,而且同样不得善终。 如果此法是由南疆血脉来诅咒,也许老者还会忌惮一二。 可惜凤柔血脉不纯,身有残缺,连半个南疆人也算不了,更不算一个完整的人,如何能许下这个咒术。 所以老者一直站在门外看着凤柔疯狂的举动,在他眼中却觉得凤柔好比跳梁小丑,实在是有碍观瞻,直到凤柔准备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,老者才冷漠的吐出这八个字,让凤柔眼睛一凸,目赤欲裂的看着老者放进来的东西。 是……是蛊! 怎么会…… 凤柔想要张口问出声,却发现嘴里的舌头已经断了,嘴里咕噜噜的冒着血水,瞪着眼睛死不瞑目。 看着幼蛊进到了凤柔的尸体,老者这才摇了摇头,提着手里的烛火转身离开。 只留下凤柔扭曲的尸体,很快,就有细小的声音传来,让人毛骨悚然。 云娘看着四周葱郁一片,高耸的撑天大树,奇怪的紫色花朵,还有许多她没见过的草木,空气中有奇异的花香传来,云娘知道,肯定是那紫色的花散发出来的,遍地随处可见的珍贵药草,仿佛杂草一样长在地上,看着十分惹人眼馋。 云娘愣了愣,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,她又是什么时候到山里来的? 一时间云娘有些想不起来了。 第(2/3)页